對阿藤春樹來說磯井實光算是个复杂的存在,因為他不是磯井晴己,卻也是磯井晴己,雖然本質只是繼承了晴己的意志的葡萄,可是磯井實光對擁有這些記憶的阿藤春樹來說也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大概。
如果在酒後哭的滿臉淚水的這個白痴,這個三股辮鼻涕蟲沒有在阿藤春樹醉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黏糊糊的把手摸進名為阿藤春樹的葡萄的衣服裏的話。
父子兩個人各自坐在沙發的一邊,磯井實光冒著冷汗,沒有麗慈在家裡他和阿藤春樹相處還是有些尷尬和侷促,他雙手反復的握緊又鬆開,顯然是在緊張怎么和自己過去刻意疏遠的兒子进行正常的父子交流,阿藤春樹倒是由本來刻意的看都不看他一眼,到後來饒有興趣的扭頭看他坐立難安的模樣覺得好笑。
終於阿藤春樹忍不住先開口刻意點明了自己只是來找麗慈的:“麗慈怎麽不在家?我是來找他的。”磯井實光還發著呆在想說點什麽,這才清醒過來慢悠悠的說“啊…那孩子出去有工作要做……”“哦…那你呢?在家趕稿?”阿藤春樹挑挑眉看著磯井實光睡得亂糟糟的散開的棕色長髮和寬大的居家服,顯然磯井實光在他來之前還在睡覺。
“也沒有…剛剛過死線交稿,還在睡。”磯井實光笑了笑抓抓頭發抬眼看著他,阿藤春樹還是染著金色的頭髮,這讓磯井實光時常懷疑是不是阿藤春樹討厭和自己長的十分相似的臉才一直染髮,想說染成這樣看上去像個不良,還想问是討厭自己的原因嗎,又感覺自己沒有父親的立場去問這些問題,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問道“要喝酒嗎…?我最近買了新的酒要不要嚐嚐…?”。
喝醉酒的磯井實光一副很難過的樣子坦率的說了很多的話,阿藤春樹自己明明也意識模糊還毫無辦法的安慰這個醉鬼,磯井實光抱住阿藤春樹對於成年男性來說纖細的過分的腰的時候他已經意識不太清晰了,心裏只想著腰好細啊,沒一會傳來了阿藤春樹平穩的呼吸聲,但是磯井實光的動作沒有停止。
帶著茧的手摸進毛衣的內側,阿藤春樹因為身體太差體溫總是低於常人身子的涼,雖然很瘦但是肚子卻軟乎乎的,摩挲他的側腰的時候會發出細碎的難耐的呻吟聲,眉頭輕輕一皺。磯井實光輕輕的吻了他的皺起的眉頭,把頭埋進他的頸間把呼吸撒在阿藤春樹的頸窩,手從腰間摸到了胸口用粗糙的指尖按捏著乳頭,阿藤春樹呼吸變得逐漸沉重,仿佛在做噩夢一般呢喃著什麼,臉上浮現出比喝醉酒的時候更加迷亂的色彩,磯井實光也臉頰熱的發燙,不知是內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單純的因為醉酒。脖子被舔的濕漉漉的阿藤春樹恍惚間睜開了眼睛,還沒有恢復意識的他乖巧的一動不動,直到那個吻已經落到了他的唇角,他也只是用身體的本能去回應著,吻的呼吸紊亂的他感覺腦子輕飄飄的,像是發燒了一樣踩在雲上一樣不能思考,乾脆放棄了保持大腦的清醒去享受這份舒服。
衣服脫得亂七八糟的,兩個人倚靠著到了房間倒絆倒在磯井實光的床上,磯井實光從櫃子裡摸出來潤滑油和避孕套,喝得爛醉的他帶不上避孕套索性就扔到一邊去了,潤滑油不小心擠了大半瓶在穴口就把溢出來的潤滑液往阿藤春樹的雙腿間胡亂抹去,享受的聽著那和自己友人有幾分相似的聲音發出些纏綿的黏膩的喘息,如果他清醒一點只怕心裡感覺很微妙吧。
“放開我,你這個鼻涕蟲!!”阿藤春樹雖然頭腦昏昏欲沉但是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用葡萄藤把這個混蛋給捆起來挂在屋子外面,本來兩個人酒量也都不好,磯井實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抱住他的時候他心軟的不行,因為剛剛趕到意大利時差還沒倒過來安慰了對方幾句就在沙發上緩緩睡去了,之後的記憶都模糊了,讓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阿藤春樹醒過來的是下身的黏糊糊的不適和疼痛。
哪有人酒后亂性被親爹睡姦的?但是磯井實光的性器前半部分都已經插進了阿藤春樹下身那窄小的穴口,潤滑液混著血絲從穴口被性器擠了出來,阿藤春樹甚至能感受到穴壁裡被撕裂開的傷口快速恢復的那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也不知道怎麽讓這白痴拔出來,阿藤春樹臉色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水咬緊牙關不想發出太大的聲音,身子僵硬的不行卻不敢亂動也不知道怎麼停止這場性愛,他雖然和人交往過也不是童貞,但是怎麽說也沒和男人做過愛,身上人大概覺得自己進去的也不順利還醉醺醺的往他的嘴邊親想讓他放鬆一點,脖子旁毛茸茸的頭髮蹭的阿藤春樹發癢氣的惱火的低聲罵著他,但因為还没醒酒逐渐消失的痛感讓他腦子裏又變成一團漿糊了,身體一放鬆磯井實光就雙手掐住了阿藤春樹腰部的兩側發起了進攻,穴口下的床單濕了一大塊阿藤春樹光是感覺到就覺得丟人,難道至高細胞還有保持這方面能力的作用嗎?阿藤春樹用手臂遮著臉濕胡思亂想著,漉漉的身下也發出咕嘰咕嘰令人害羞的水聲,阿藤春樹發現自己也勃起了,自己有感覺簡直是目前對他打擊最大的一件事,他雙手使勁的抓在磯井實光的背上半是憤恨半是沉溺於情慾中,留下一道道長長的抓痕,不想放任自己享受性愛的他想的最後一件事是,做了這種事老頭子你也別想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輕鬆啊。
眼角發紅臉頰上全是生理性的淚水,阿藤春树哭得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他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床单,心理上的不适感大于身体上的不适感。虽然他不是磯井晴己,但是無論如何對他來說磯井實光也是他的父親一樣的存在,心理上的不適讓他的胃裡湧上一股惡心的感覺,雖然不是覺得磯井實光對他做的事惡心,他隱約發現了,是對自己有反應感到惡心。阿藤春樹不停的想要逃避這種感覺,身子往床後瑟縮著,不想不能思考的去享受這種背德的感覺,他需要冷靜和疼痛保持理智。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手上的鮮血順著手腕滴在了床單上,在米白色的床單上暈染上一片片小小的紅色,傷口的愈合帶來一種幻覺一樣的感覺。
阿藤春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只是眼神散渙的緊緊地抓住手邊的床單,被自己的父親按在床上操的一晃一晃的這樣的經歷不會有人想感受吧,他想這個白痴鼻涕蟲肯定沒發現上的是自己,因為受涼有點發熱估計明天一天自己大概都不會過得太舒服了。看著父親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樣子,阿藤春樹莫名的惱火起來了,明明都是他的錯卻還沒有清醒過來,實在是讓人感到不爽,他和自己一樣的棕紅色眼睛因為情慾呈現一種暗紅色,阿藤春樹錯過眼神不去看磯井實光的臉,隨後他就感覺身體裡的那根東西狠狠的撞向他身體的深處,好像是在說為什麼不敢去看著磯井實光的臉,他緊閉著雙眼忍受著這種快感和心裡上的折磨。
“啊…嗯…….!”阿藤春樹終於憋不住叫出了聲,磯井實光好像是立刻明白了一樣往那個地方不停地進行碾壓,放慢了速度去磨蹭那個地方,阿藤春樹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好像抽筋了止不住的顫抖和痛感把他弄的呼吸都感覺困難了起來,他把自己踡縮起來了,又被磯井實光拉開他的一條腿架到了肩膀上,下半身一覽無余的被看著阿藤春樹除了羞恥就是想踹磯井實光一腳,自己一低頭就能看見磯井實光的性器進出自己的身體,他恨不得自己不要醒過來比較好,干脆闭上了眼睛。
磯井實光醒酒了,他覺得自己不如不要再醒過來了,還不如永遠睡下去。
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喉嚨乾的發痛,摸到床頭櫃的手機的時候感覺手臂碰到什麼毛茸茸的東西了,沒太在意一看時間是凌晨四點了,重新閉上眼睛把自己撐起來打算喝杯水,卻發現自己渾身都是光的。背上雖然感覺很微妙但是好像是傷口在愈合,他顫抖的拉開被子的一角,看到了一顆熟悉的毛茸茸的金色腦袋,金色腦袋的主人和他一樣沒穿衣服,屋子裡還有一股微妙的精液的味道。
磯井實光只想逃避現實了,自己的兒子一身精液味的和自己光身子躺在床上,他感覺這是對他來說最可怕的恐怖故事了,他揉了揉太陽穴開始仔細的回想可是什麼細節都想不起來。沒一會他聽見阿藤春樹低低的呻吟,好像正在低聲說著什麼夢話,他才反應這麼大動靜還沒醒對作為偵探都異常敏銳的阿藤春樹來說是不可能的,他的手顫抖的去摸了摸阿藤春樹的額頭,細密的冷汗把他的手掌汗濕,阿藤春樹發燒了。磯井實光臉一下子紅透了,他把被子掀到一旁去,看見阿藤春樹白皙的身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還有一些牙印之類的痕跡,他扶了一下額頭輕輕的把阿藤春樹抱起來,哪怕待會阿藤春樹叫著要殺了他,他也得把阿藤春樹的身上清理乾淨再說。
阿藤春樹的體重輕的可怕,難怪身體這麼虛弱,磯井實光想著。他把阿藤春樹放到接好水的浴缸里用毛巾擦拭他的身體,過程也是又尷尬又難以克服,終於還是得把手指伸進去,他一根手指在裡面攪動了一下就有粘稠的精液從穴口流出來,第二根手指剛塞進去阿藤春樹就發出呻吟似乎想要睜開眼睛,磯井實光剛想要準備好被一拳打到地上土下座的時候,阿藤春樹睜大了眼睛盯著他的眼睛好像絲毫不在意還在自己身體裡的手指,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臉,看得他臉上發燙之後阿藤春樹問他“爸爸,你來看我了嗎? ”,一瞬間磯井實光的臉色從通紅變得毫無血色,那是屬於磯井晴己的過去的記憶,他無法彌補的帶給磯井晴己和阿藤春樹的痛苦。
做完清理把阿藤春樹放回換上乾淨床鋪的床上。他點了一根煙坐在床頭抽了起來,本來阿藤春樹不允許他繼續抽煙他在阿藤春樹面前會注意不抽煙的,他扯扯嘴角真像事後煙一樣,不過床上的是自己的兒子而不是別的任何人。正要抽第三根煙的時候他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一個嘶啞的聲音說“別抽了對身體沒好處….”,他不敢扭頭回去看,沉默了不知道多久那個聲音又響起來發出兩聲故作輕鬆的輕笑聲“哈…你知道的吧?我不是他,你…沒必要….”話沒說完又停下,他緊緊的抱住磯井實光“不要再離開我了,求你。”比起別的感情,他更害怕的永遠是磯井實光再次離他而去。磯井實光身體一僵,他發出長長的歎息聲給出了答案“不會了,我不會再拋下你了。”,對他來說這個答案反而很痛苦,他再一次感受到自己給阿藤春樹給磯井晴己帶來了多大的傷害,發生這樣的事情對方第一反應卻是尋求自己的承諾,他疲憊的笑了笑按滅了煙回身抱住了阿藤春樹,將來的時間全部都要用來償還自己年輕時候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