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劳最后的联系也被赫尔手中的剪刀残忍的剪断,剪刀的锋利的寒光像抵在他的喉咙,让他不敢呼吸。
散在地面上的浅金色发丝被他和赫尔的精液、汗水打湿,脏兮兮的黏在了凯莱的身上和地板上。
赫尔停止了对他的侵犯之后,凯莱痛苦的喘着气,瘫着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摸了摸自己被剪的乱七八糟的发尾,盯着地上的那束头发,凯莱的眼神有些发愣,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痛彻心扉,但是心中的那股空虚感却无限膨胀起来。
看见凯莱捧着被剪掉的头发无声的掉着眼泪,赫尔阴郁的心情好像久违的得到了愉悦,舒展眉头对着他的哭脸嗤笑一声,便望向实验室的窗外。
赫尔坐在他的椅子上点了根烟,发泄之后面部放松的他也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好表情,只是望着窗外的眼神没有平日那股精明和狠厉,似乎有些放空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赫尔喜欢的牌子意外的不是很贵,那个人有段时间也抽过这个牌子的烟,不过他在很久之前就戒掉了,带上戒指的某天突然就闻不到那股干燥的烟草味了。
凯莱放下手中脏兮兮的头发,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实验室桌子边的水族箱里游动的观赏鱼,那火红的鱼尾总让他想起那头鲜红的长发。他 一瞬间脸又飘上红色,好像被劳看见了自己这幅模样一样难为情。
等他再回过神就是被临走的赫尔当做了灭烟的工具烫的回过神了,赫尔似乎很讨厌他彷徨的回忆过去的模样。看着锁骨上新添的伤口和满身的青紫色伤痕,反而心里没什么感觉。
赫尔擦干净身上衣冠整洁地走了,他躺在脏乱的床上悄悄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感叹终于失去了最后的念想,还是在难过炼狱的最后一根蜘蛛丝也被赫尔切断了。
不过彻底断开才好,不然不知道劳和他的妻子要受到怎样的迫害,比起劳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他更宁愿再也见不到劳,凯莱安慰自己。
身下还痛得让他有些浑身麻木无力,好像陷入了现实和梦的夹缝间,分不清现实和回忆。最近总是在被赫尔弄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被一种抓不到的幸福给弄的像是陷入幻觉。
他强撑着从那种感觉中脱离,几乎靠着墙壁爬到赫尔办公室的淋浴间也只是因为————坎维还等着今天的参观结束和他晚上聊天。那他就得弄干净自己,再做好下午的工作,才能保证赫尔的怒火不会再度蔓延,也许这一头乱发反而会取悦他。
明明不许凯莱再参与实验这份工作,但是赫尔却会抱着坎维去实验室和花园里走动,心情稍微好些还会给坎维买些一般小孩接触不到的贵重玩具,凯莱无法理解赫尔这样做的目的,也不会去问他。
最近他忽然开始觉得,赫尔抱着坎维的背影也像小时候的自己和父亲一样,过去的他也是被父亲带着去实验室里参观 。
他为了能被父亲看见而奋力的研究,直到今日被软禁在赫尔身边。
有时候赫尔对坎维比记忆里的父亲对自己都要好,凯莱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坎维很明显的害怕着赫尔,但是赫尔依旧对这个有仇人血统的小孩这样温柔,哪怕坎维不知晓真相,凯莱也不觉得赫尔是个如此大度的男人——不然自己怎么会被他当做玩具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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